言真低头看去,她在厨房时挤了半只柠檬去渍桃子,其余的都顺手切成柠檬角拌进去。
如今水果叉正叉着一块黄澄澄的柠檬,柏溪雪眼泪汪汪看她,满脸写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言真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对不起啊。”
柏溪雪不依不饶:“好酸。”
她揪着言真衣角不放:“好酸!你听到没!”
言真端着水果碟逃走失败,只好回头看她,大小姐嘴瘪得能挂油瓶,散发着一种浓浓的哀怨。
她知道柏溪雪还在为泡汤的圣诞约会郁闷,又不敢说,只好找借口撒气。
可怜又可爱的,她无奈地笑笑,终于俯下身去,飞快地在柏溪雪唇上啄了一下:“好啦。”
柏溪雪却摇头:“不好。”
“怎么不好?”
“没亲够,”她可怜巴巴地抓住言真衣襟,不让言真起身,“柠檬好酸,要再亲一下。”
坏东西。言真在心里骂,知道她又把卖乖那一套使出来了,却没有办法,只能任凭柏溪雪抓皱她衣领,自己也俯下身去,将一个吻长久地印在柏溪雪唇上。
柏溪雪闭上眼,她永远喜欢闻言真身上的气味。自从调回了社会新闻板块,言真又不用香水了,因此颈间发梢散发的,都是她这个人自然而然的气息。
洁净柔软,微微带一些冷,沉静如山雾,只有她凑这么近,才能闻到。
但柏溪雪知道她是骨骼中藏一柄剑的女人,她恋恋不舍地描摹言真唇瓣,用舌尖打湿,一根手指缓慢绕起她散乱黑发。
另一只手则缓缓下滑、下滑,落到她肩膀、锁骨,停留在心口,指尖摩挲。
柔软又微微坚硬的小小弧度,言真已开始细密地发抖。
柏溪雪因那惹人怜爱的触感而心中微颤,低下头,用唇舌缓慢地解开第一颗纽扣。
言真却用手按住了她。
“今晚不行,”她低声说,克制着呼吸,“我明早有一个采访,专题报道,非常重要。”
“你是不是也还要看陆导的資料?”
话语间言真已经飞速起身,三步并做两步逃回书房:“好好幹,我也算你的资方哦?”
只剩柏溪雪看着她的背影,恨得牙痒痒。
书房不远,她大可以过去。但言真话也没说错,她确实还有陆川辉的功课要做。
柏溪雪痛苦地把头磕到沙发边缘,好恨工作,好恨陆川辉,世界上为什么要有工作。
但再恨还是要工作。毕竟真金白银,全都要在自己的腰包里流进流出。
三天后她飞往港城,这几天里几乎把陆川辉的所有电影都看了一遍——她写剧本完全是半路出家,事出緊急,便只能用笨功夫。
直到在飞机上她仍在细细写笔记,真是这辈子偷懒过的功课全报应在今天了。大小姐抓耳挠腮,恨不得咬笔头,一瞬间又回到当年欧洲留学赶final的时候。
——她赶过final吗?算了,不重要,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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