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开嘴,像是吐出了一道不符合外貌的粗犷声线
“该死的老东西,把门赔给我!”
声音真正的主人酒吧老板醉趴在一侧的桌边上,大喊着抬起一只手又无力地砸下,不一会儿,鼾声重新响了起来。
“我好不容易才把他灌醉……斯图特先生,文雅一点进门对你没有任何坏处。”
擦酒杯的年轻女人挑起一边眉毛,酒红色的衬衫在胸口出浪荡地散露出大片的纹身,她随手倒上廉价的大麦啤酒放在名叫斯图特的壮硕老头面前。
“够你喝到明天了,老家伙。”
“小气的女人,你跟经销商们谈生意时也这样‘慷慨’?”
斯图特不满地举起酒杯重重啜吸一口,然后从喉咙里咕哝出一大口气,老脸上堆叠起满意的褶皱。
“客户当然值得最好的礼待。别想白喝酒,情报呢?”
眉目侬艳的东方女人砰地一声将酒瓶放在桌上。
“说实在的,距离我委托你这件事已经过去两周了,我从来没见过‘万事通’斯图特这么不中用过……如果你已经老得力不从心了,我也不是不能委托别人。”
语调轻浮的女人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被老斯图特回以一声不屑的轻哼。
“东方来的小美人,我会让你知道小看本地人的后果。”
他得意洋洋地把手里一个模样花哨的U盘扔进女人怀里,锋利的边角险些割伤她保养得当的手掌。
女人抱怨了一声,盯着瓶身上歪曲的字母:“实验用途……命运之恋计划?”
“一个亚洲人卖给我的,他上周随着‘巨鹰号’出航,在你的祖国附近停航了一晚。就是在那里,他得到了这方面的资料。”
“我的祖国?”女人皱起眉,“卡洛斯公司准备和亚洲公司合作吗?”
“这可不是一杯大麦啤酒的价格,Viker,我劝你还是对老人家大方一点,这样我还能勉强遵守让你做这个消息唯一知情者的约定。”
老人看着她埋头思索的样子,高兴地喝了一大口酒。
“她并不会是唯一的,因为我已经知道了。”
留着卷曲而粗糙的棕色半长发的女人推开门,穿着她惯常的职业套装,笑声像曼妙的特雷门琴。
“抱歉偷听了你们的谈话,Viker,我得提前回来为下个月的竞拍做些准备。”
Viker点了点头,为这位经理人打开通往地下的楼梯间:“斯图特打探到了一点有趣的东西,你要留下来听听吗?”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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