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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夏初薇顿住，眼里带着一丝诧异，随后消逝。

她不明白秦斯年为什么突然说这句话。

夏初薇装作不明白的样子，略带着疑惑看着秦斯年。

“什么？”

秦斯年看着夏初薇的神情，心里多了丝失落。

插着针头的手指微微缩起，他缓缓摇头，声音微弱：“如果我说，我后悔了，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病房内陷入到一片寂静中。

秦斯年问出这句话时，心里便后悔了。

这个问题，不需要夏初薇回答，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但他就是想听夏初薇说，哪怕是谎话，哪怕是骗他。

可一方面，他又很害怕夏初薇的回答。

他再也承受不住一次心痛的滋味了。

梦里的一切都太真实了。

直到现在，他的脑海中依旧回荡着从前，夏初薇对着他的盈盈笑脸。

他怎么，都无法将那张脸和现在一脸冷漠的夏初薇对上。

秦斯年垂下眼帘，眸色暗淡。

许久之后，秦斯年才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

“不用回答我，初薇，对不起。”

夏初薇身子一颤，带着微微惊诧。

她不敢相信，一向高傲的秦斯年竟然有一天会低下头，向她道歉。

可是……

他在为什么而道歉呢？

夏初薇站在原地，垂着的手微微攥起：“还有事吗？”

秦斯年眨了眨眼，才说：“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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