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说的一箩筐,嗓子尖儿都快哭冒烟了,这浑人竟然还记得“那牌位上男人”这样微不足道小事,小女人都没拿那牌位当回事,这男人却看起来很是介怀,
对她这些年遭受委屈倒是视而不见,只顾着问那牌位上的男人,
她阖眸,平稳起伏不定呼吸,“随意刻上去,妾哪里知道是谁,”
男人闻声,低下眸子静静地凝视她,久久不动不语,直至须臾之后,他方才将小女人单薄的身子彻底搂进了怀抱里,
有了闲情逸致腾出功夫问起之前小女人诉说的委屈,“都谁逼迫你,”
一见男人有给她撑腰意思,小女人立马将这些年明嘲暗讽过她的人吐豆子一样跟男人告起状来。
这女人告起状来没分没寸,竟然连一些小女人家吵嘴扯头花事情都拿来污贵不可言帝王的耳朵,
但小女人难得没有作闹,还不跟他闹气,男人就忍着不耐烦,蹙着眉头缓缓认真听着这小娘一个人一个人告状过去,
这几年得罪过这小娘的人还真不少,都说到天色蒙蒙亮这小娘还意犹未尽没说完,这小娘也当真记仇,大到跟江南各权势贵胄欺压受委屈,小到跟女子之间吵嘴磕绊,她都能事无巨细掰着手指头道来,
就连两年前跟街口一个卖糖葫芦的老者起了口嘴,她都能记到如今,还告到了他面前,
他一个日理万机堂堂俯瞰众生的帝王,难不成还让他去找一个为了生活奔波半截腿脚入土的老人给这小娘找回场子,
一代帝王这般小心眼斤斤计较,到时候被天下人知晓岂不遭人耻笑,
男人心底心思百转,面上却不显半分,只任由着坐在他大腿上,两只纤细小手一直紧紧环住他劲窄腰身,喋喋不休,抽抽噎噎,用他宽大华贵袍袖一把鼻涕一把泪擦着自己脸庞,不甘心告状的小女人,说着她那些索然无味上不得台面的委屈,
虽然废话良多,但委屈确实是有,
男人这会儿不动声色听着,未曾出声打扰过这小娘,从远处瞧着多有温情,实则殷稷心底里头并不信任这小娘,
这小娘口口声声说那牌位上的狗杂碎男人是她随意刻上去的字,现实根本就没有那个人,
男人方才没有发作,是看在小女人又起了满身反骨,不想太过激起她逆反抗拒,便一直忍着暂且将那事按捺压下,
这小娘身上罪孽深重,殷稷若真是逐条逐个彻查过去,都怕给她查出个株连九族,
等小女人说得口干舌燥,娇嫩细嗓子都感到有些说不下去,刺刺麻麻的痛,她终于肯停歇下来,颇为可惜道,“妾下次再说那些小人给爷听,嘴巴疼~”
男人本就对那些索然无味的话有一搭没一搭听着,这小娘告状十件事,能有一件是真受了委屈的就不错了,
殷稷就为了听那十分之一的委屈,方强迫自己听这小娘连篇累牍的告状,
眼下瞧着小女人娇巴巴说自己嘴巴疼,抬手用指尖抵了一下小女人翘白的下巴,“怎么,这会儿不装跟爷不认识了,”
“……,”
小女人忍不住深深龟缩在男人滚烫怀抱里,在男人看不见视线里,翻了一个大大白眼,
这浑人真是得理不饶人,竟往旁人没法解释地方引诱,男人这会儿风轻云淡低眸质问着她,就代表男人确实将小女人一开始对男人抗拒推搡之举介怀,
小心眼记仇上,然后在不动声色给小女人上眼药,
小女人这会儿真是被男人逼的没法子,她都那么努力扯一些连篇累牍的话头,就是想彻彻底底堵住男人的嘴,不想他问东问西,不用想小女人也知道男人到时质问话都是她解释不出来的,
就好譬如眼下这句,男人问她缘何最初跟他佯装不识,
她能怎么说,难不成要说本就没想与他相认,小女人眼下这张脸很有唬人性,若不是被知府夫人下药粉脱光了身子送到男人床榻上,供他享用,哪里会惹出这么多麻烦事,
小女人现下真是有苦说不清,一旦有答不出来话小女人就呜呜地哭,她都哭的稀里哗啦上气不接下气,男人总不能还逼着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子硬生生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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