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折了那不羁恣睢的傲骨,伏在了她的身前。
阮流卿瞪大了瞳孔,呆呆的看着,纵使她有心逼他低头伏低,可也没有想过会如此的容易。
他为什么会……
半晌,她才反应过来,阮流卿毫不犹豫的伏了上去。
男人的后背坚硬,隔着布料都能切身感受到其下沟壑起伏的肌理,及那滚烫灼人的温度。
晏闻筝托住了她的腿儿,便迈开步子往前走,沙沙的响声在幽林里一直萦绕不绝。
走了许久,雨越来越大,就连遮掩的如此严实的密林间,地上都已有些泥泞,晏闻筝走得很稳。
阮流卿侧首一直将视线落在他脸上端详,却看见他没什么怨言的模样,只一只专注着脚下的路,更甚避开所有的坑洼颠簸。
只,太近的距离,阮流卿已能看见他臂膀处一点一点渗开来的血色。
——他伤口裂开了。
阮流卿心中五味杂陈,竟有一瞬的不忍,但转眼她便将这抛之脑后,想起他曾经如何对待自己,如何发狠的掐她腰,捏她……
还有那样隐蔽幽地的……
阮流卿不敢想了,更是觉得心有余悸,就连看在近在咫尺的颈项,越发生出些别的、报复的念头。
她没有犹豫多久,利索的便咬了上去,似听到晏闻筝一声难受的闷哼,隐忍着,压抑着,她咬的更狠了些。
从前她是万般不敢咬的,甚至轻轻作势用牙齿碰了一下,都会换来他睚眦必报的报复。
而今终该轮到她来任意对待他。
不知过去了多久,朦胧雨幕中那处竹屋若隐若现,晏闻筝背着她走了进去,回到屋中,可阮流卿都还觉得有些不够。
屋外的喧嚣在竹门关阖间彻底隔绝在外,唯有丝丝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阮流卿从晏闻筝身上下来,瞥见他臂膀上的血渗得更红,身上还有雨水漉漉的痕迹。
瞧着,甚至狼狈。
阮流卿别开脸,扯着他复将其拖进了几个时辰前囚困的屋子。
屋里还是之前的模样,并无剧烈挣扎的痕迹,那绳子也并非割裂开。
这一路回来,她其实怀疑过是否是因为自己其实绑的并不严实。而今亲眼看了,更是怀疑。
阮流卿蹙着柳眉,视线在晏闻筝身上流转,满是怀疑和思索。
她不信邪的再次想束缚住他,可一时忘了,只怕现在软筋散的药效在他身上彻底没有了,他清醒的情况下怎会甘愿让自己绑住他?
阮流卿回过神来,怀疑怒视晏闻筝的眼神已带了几分心虚和不安。
这种情形下,她是敌不过晏闻筝的。
“呵。”
寂静的屋子里不合时宜的响起一道若有似无的低笑,晏闻筝悠然的坐在了榻上,更毫不遮掩的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伤口露出来,他自己却看也未看一眼,眼神一直在她身上。
“娘子,伤口裂开了,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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