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害怕,害怕如果你真的想不起我该怎么办?那么多事、那么多,你怎么能都忘了呢?”他喘得厉害,抚摸着她的脸庞,粗糙的拇指摁住她的嘴唇,根本不允许她拒绝,“梨花、我的小梨花,谢天谢地,你终于想起来了,告诉我,你是谁?我又是谁?”
“道、道长、道长……”傅棠梨被吻得差点窒息,此刻脑子里好似倒满了浆糊,黏成一团,根本无从思量,只能发出一点模模糊糊的、啜泣一般的颤音,什么话都说不上来,只能不停地、低声地叫他。
赵上钧急不可耐地拉下衣领,扯开腰带,他的躯体孔武刚硬,在阳光下色泽如同熟透的小麦,热气扑面,剑拔弩张。
两只白鹤被惊到了,发出响亮的鸣叫声,慌张地扑簌着翅膀,飞走了。
“不、不……”,不能在这里,傅棠梨羞耻得几乎晕厥,浑身发烫,拼命地打他,“你作死吗?”
赵上钧喉结剧烈滚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他双目赤红,恨恨地咬着牙,一声不吭,扛起傅棠梨往屋里走。
脚步踉跄,衣裳七零八落地掉了一路。
案头的九和香烧了一半,天人玉女,素手捣罗,按擎玉炉,静室生烟,安宁心神。然而,正午的阳光那么好,从窗外落进来,热烈而明亮,令人心生狂念,不能自拔。
这是他的房间,满满的都是他身上的味道,白梅花和乌木糅在一切,而此时,盛夏之日,积雪融化,乌木被焚烧,炙热而干燥,烈焰席卷山野,吞没了傅棠梨。
好似回到最初、回到很久很久以前。
她无从抵挡。
太重了,要被压扁了……这真是个奇怪的念头,她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不停地用脚蹬他。
他试图吻她,但是很要命,这个姿势吻不到,她蜷在他的胸口,心窝窝的地方,蹭得他心痒难耐,几欲癫狂……幸好,也无需再忍耐。
他摸索着,抓住了她的手,手指交错,缠在一起,深深地镶嵌进去。
傅棠梨倏然尖叫,狂乱地摇头,声音破碎而凌乱,她在叫喊什么,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如同当日从横断山那个悬崖上坠落,天地万物倒旋、断裂,极致的眩晕和极致的痛。
他浑身都是汗,滴在傅棠梨的脸上。
他今天格外凶狠。
她腰肢颤抖,潺潺如同春水或者娇弱的杨柳,整个人要溶化开了,在他的胸口处哭得眼泪汪汪,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挣扎起来,想要摆脱他,咬他,但已经提不起半分力气,只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串湿答答的口水印子,舔得他心口燥热,身体里的血液愈发沸腾起来,汩汩作响。
“梨花,是我的……”他神情凶狠,如同贪婪的、不知节制的野兽,仰起脸,发出了粗重的叹息,“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烈日如火如荼,此时正当午,这一天,还有很漫长的时光可以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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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西沉,残留一点暮色晚照,像是美人腮上的胭脂,浅浅一抹红,印在窗格子上,也印在傅棠梨的手上。
她的手指从罗帐中露出一截,指尖嫣红,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力气抬起,身体好似被一头野牛犁过,骨头都碾碎了、又重新拼凑起来,这会儿还由不得她做主,软绵绵、黏乎乎,如同一团春泥,瘫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她微微睁开眼睛,眼眸里满是水,粉光迷离,想说话,但发不出半点声音,哭得太厉害了,嗓子哑了,难受极了,她委屈得不行,扁着嘴,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下来。
第74章 第74章陛下的惩罚,她吃不消……
赵上钧的嘴唇移了过来,他还在吻她,吻她全身,见她哭了,又吻她的眼睛,把她眼角的泪水舔掉。
她哭起来的模样好看极了,娇滴滴的,完全没有半分平日里端庄娴雅的正经劲头,整个人软得像一团酥酪,脂粉滑腻,吹弹可破,他吻着她,又觉得控制不住了。
势头一动,她就觉察到了,吓得浑身发酥,用尽全力,勉强发出一点声音来:“不、不……”
嘤嘤婉转,恰似惊弓之鸟。
赵上钧自己也知道来不得,心里颇为遗憾,停住摸索,叹了一口气,一手揽着她,一手从榻边案头端过水,小心温存地喂她:“来,喝点水。”
是一碗浓浓的参汤,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去吩咐人备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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